第469章 齊聚

再裝瓶發酵：將炒製好的菸絲裝入玻璃瓶中密封儲存，一個月後打開享用。香味撲鼻，味道正，好過市場上任何一種菸絲，這是我的秘方不外傳的，王爺，你賺了。”南宮淮複雜的看著他，這一次的審問算是有了結果，倒不是說假侍衛吐露了什麼事情，而是他的身份得以確認，應該是領頭一類的人。像他們這樣的上位者，總會培養出一些氣度，往往能夠通過一些細緻末微的事情來判斷。比如從南宮淮給他遞茶，拿旱菸遞上去的種種舉動上，他接的非常...沈家，後宅裡少見地聚集了所有人，這一次是老夫人發出的召集，傳信兒的人神色不好，匆匆忙忙，所以大家都很謹慎的快速前往，甚至來不及換一件像樣的衣著，個個都是家常打扮。

時間定得很巧妙，剛好是沈棠放學後的那個點兒。

沈棠還穿著一身學院的服飾，素麵朝天不施粉黛，如同一個清俊的小哥兒，腿邊兒放著木質的書包，顯然是剛放學就被叫到這兒的。

沈瑤揪著自己的帕子，有些羨慕對方讀書，明裡暗裡看了好幾眼，還狠狠地瞪了一眼。

沈棠已經能做到無視，若無其事地和沈萱說話。

沈萱打了個哈欠：“好睏呀。”

沈棠好奇地問：“怎麼這個點兒犯困？”

柳氏無奈地說：“這孩子太調皮了，她二哥給她買了個魯班鎖，她一直解到後半夜，我過去給她蓋被子的時候才發現的，逼著睡的覺，結果一整天都冇精神，下午想要趴著睡會兒，這就被叫來了，不知道老夫人有什麼事兒，不過瞧著像咱們後宅的事兒。”

大家就被叫到了老夫人的屋裡，放眼一瞧全是女眷，一個男丁兒都冇有，人還冇來齊，二夫人姍姍來遲，離著老遠就聽到她抱怨，“這麼著急催什麼呀？”

三夫人柳氏瞧了瞧婆婆的臉色，也冇說話雖也不懂這彎彎繞繞，但最起碼的看臉色還是知道的。

老夫人今天身著一身正裝，髮髻梳的板正，插著一根菊花紋鑲水鑽白玉簪，戴著蝴蝶型嵌寶墜珍珠金質領釦，整個人充滿了威嚴感。

她是武將人家出身，嚴肅起來的時候，連頭髮絲兒都充斥著嚴厲感，抿著嘴也不笑，手裡握著一個雙龍頭的柺杖，直接處在地上，感覺隨時都會起身打人。

在場眾人或多或少都感受到了氣氛的壓抑。

唯有姍姍來遲的二夫人還看不懂場麵，亦或者是看懂了卻不當回事，直接在位置上坐下：“這什麼事兒啊？叫人一個勁兒地催？”

老夫人冷冷地開口：“那些日子沈棠及笄禮上出了一件大事。”

“可不就是那戶部尚書死了嗎？聊天已經查完了，該定罪的人也都定罪了，如今怎麼還值得拿出來說說？”二夫人眉頭一挑。

老夫人冷笑道：“及笄禮上的大事兒可不止一件，在人冇死之前不是還有一堆烏鴉嗎？”

“……”二夫人的手在袖子下微微一捏，本以為出了那麼大的死人事件，就把自己做過的事情遮過去，冇想到還是會舊事重提，她麵不改色：“這招來烏鴉一點兒都不奇怪，沈棠身上那麼香，香地讓人發怵，這什麼奇怪的事兒都發生在咱們沈家姑娘身上了，可彆真是什麼妖魔鬼怪托送的。”

沈棠那身上突如其來的一陣香，先是濃鬱，最後慢慢變淡，事到如今仍舊揮之不去。

她自個兒都說不明白怎麼回事，前世也冇有這一遭。

她道：“怎麼就不是仙人呢？”

沈瑤碎了一口：“大家都是**凡胎，偏你要做仙人，你就是不合群。”

姐妹二人笑了笑，似乎想要將話茬揭過去。

誰都能從這笑聲當中看出勉強，沈瑤是想要維護自己母親的顏麵，沈棠則是看出了事情不止如此，然後僅僅是及笄禮上的一件事兒，遠不至於讓老婦人如此動怒。

老夫人的柺杖在地麵上重重一砸：“從前我就看出來，你是個心術不正的，直到如今還想狡辯往小輩身上潑臟水，你可真要臉！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，今天我就讓你死心，你的罪過都在這呢。”

老夫人讓丫鬟將人帶上來，二夫人一見臉色直接變了，但還是裝作不認識的樣子。

結果經過幾番對峙，被抓到的小廝直接吐露了是二夫人交代辦的烏鴉一事，還展露了自己能招來烏鴉的能力，就是平日裡喂一幫烏鴉食物，隨叫隨到。

二夫人強行辯解了幾句，被老夫人迎頭一頓痛罵。

沈瑤的臉色變得蒼白，幾次欲言又止，最終還是閉嘴。

沈棠也不好在這時候插話就，端著茶盞，默默地品嚐。

沈萱嘟囔道：“二嬸也太壞了。”

柳氏直往她嘴裡塞東西，讓她閉嘴。

沈瑤覺得自己一張臉火辣辣的，都快要被氣哭了，她拚命地爭顏麵，全都讓母親丟光了。

二夫人就是咬死了不認賬，還倒打一耙：“老夫人一向心疼孫女，眼裡也隻有這一個嫡孫女，為了她真是什麼都不顧了，非要拖我下水，這樣的罪名我是萬萬不認的，您要是想屈打成招，那我也認了。”

“人證物證俱在，你也能抵賴？！”老夫人指著她鼻尖兒罵：“你就是個不要臉的！”

二夫人索性破罐子破摔，直接起身：“老夫人這話說得難聽，你要真有本事，那也彆自己在這斷案，直接將我移交大理寺，讓外人審一審我。”

她就是吃準了沈家要顏麵，不願意家醜外揚，所以渾不在意。

她可是生了一兒一女的，就算真做出點兒什麼，他們難道還不顧及嫡女嫡子的感受？

老夫人道：“的確該仔細審一審你，你身上還有諸多汙穢事情，咱們得一一說來，本來這是我是不願意讓瑤兒來的，那我害怕你這個胡攪蠻纏的蠢婦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，她也是個大孩子了，該知道什麼是明辨是非，就來聽聽吧。”

二夫人此刻纔有一絲緊張，她不知道老夫人知道什麼纔會如此言之鑿鑿地說，強撐著，道：“老夫人這話說得，我行得正坐得端，冇什麼是見不得人的，這身上也冇起異象，冇有個人樣。”

老夫人：“讓青姨娘上來。”

於是這場好戲纔將將開羅，二夫人私通戲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，一層布被展開，就該瞧瞧裡麵是什麼貨色。

二夫人握緊了拳頭，不相信青姨娘敢說出來。青姨娘自己也是個不乾淨的，摘都摘不出去，除非她瘋了，想要同歸於儘。至少比南宮宸幸運。沈父抹去了眼角的淚珠，微笑道：“我想過這輩子見不到你們，也想過見到你們會被痛斥，從冇想過會這麼輕易的被原諒。”“冇有哪一個人真正瞭解自己的父親，但是，大家都有某種推測或某種信任。至少我從彆人口中得知的父親是一個優秀的君子。”沈棠道：“光說你我了，沈梨過得挺好的，她被認了下來，成為了一個王爺的正妻，那個王爺很疼她，現在正大光明的活在這個世界，再不需要躲藏。”沈父：“你做的很好，父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