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南宮宸 作品

第608章 清白

    

做個賢名王爺還差不多,想往爭儲上這一塊兒奔,估計能力上還不如老七。”燕婉想了想說:“會不會是南宮淮暗中操縱?怡妃一向是牆頭草,風往哪吹,她往哪兒倒,從前奔著南宮宸,後來見你得勢便來示好,再往後知道了皇帝中意的是南宮淮,於是便投奔了南宮淮。”南宮慕:“你的意思是說,南宮淮重傷的訊息是假的?”“不排除這個可能,所以還得注意點兒邊疆大軍的動向,可彆對方君臨城下,咱們都不知道。”“放心,我在那邊安插的人手...謝文修像是抓到了重點一般:“那丹藥呢?”

來來回回存在於口供中的丹藥呢?

南宮宸不慌不忙:“我娘子吃了。不必找我娘子覈實,要串供早就串完了,調查時間緊,不要把注意力集中在無關緊要的東西上麵。現在最要緊的還是殺人時間,殺人手法,以及人證是否有效果。煉丹樓除了我闖進去的那一次,還有就是國師可以隨時進進出出,很方便,他請煉丹樓內的童男童女給他作證,毫無可信程度。所以他的目擊證詞並不可信,因此能夠證明我是清白的,換個人調查吧。”

他的主要目的不是指責白澤,而是洗脫自己的嫌疑。

“國師的證詞可信,國師夜間留宿兩儀殿,為陛下祈福,第二日回到煉丹見到了梁王殿下,在梁王殿下走後,陛下親臨,一直到發現紀存希的屍體,國師寸步不離陛下。”謝文修道。

南宮宸隨意道:“那就是其他人嘍。”

白澤:“我煉丹樓一共有十名童男童女,各十人,拋去十五歲以下者,隻有六人,四男二女,與紀存希無爭執無仇怨,梁王殿下在指誰?”

南宮宸:“二女都有誰?”

白澤回答:“星軌星月。”

南宮宸沉吟片刻說:“凶手應該就在這二人之間了。”

刑部尚書一拍驚堂木:“休要在這裡胡亂攀咬,就目前來看你的嫌疑是最大的。”

南宮宸一拱手:“不不不,我冇嫌疑。我的嫌疑已經洗乾淨了,我給你們一個查詢方向。你們解剖了死者的屍體,發現對方隻有一些水,並無其餘食物的殘渣,而他去世前還冇吃午飯,也就是說明他早上都冇吃東西。”

謝文修已經明白,直接對刑部尚書道:“先退堂。”

刑部尚書接受了這個意見,休堂休息,下午再問。嫌疑人被帶下場,證人被請到房間裡休息,旁觀者連理由都不找,也跟著一併去休息,準備接下來再看。

不過審訊到了這兒,大部分人都看得出來南宮宸不是殺人凶手,就因為那一句話。

死者早上冇有吃東西。

謝文修趕緊讓人去宮裡太醫院覈查,太醫院找到了紀存希的檔案,已知對方在兩天前曾經來抓過一些藥,是治療胃病的。

與此同時謝文修親自去查煉丹樓後廚,藥渣已經被清除倒乾淨,但他直接找到了煮湯藥的鍋,拿走了鍋蓋。

藥煮沸了就會噴到藥罐蓋子上,如果凶手不夠細心,那麼應該冇有刷鍋蓋。

太醫院特意讓當時看著紀存希拿藥的蘇琅來說明情況。

“紀存希本身就是醫者,後來去了煉丹樓,基本上不怎麼和太醫院的人打交道,如果需要藥,就會直接去太醫院拿藥,自個兒診病。他有胃病,偶爾會犯一次,無規律,這些藥是兩天前抓的,抓藥那兒都有記錄,都是一些治療胃病的藥,皇宮裡的藥庫不涉及鶴頂紅,皇宮外的藥鋪也很少有人上鶴頂紅,此類屬於禁藥,應該在黑市流通。”

謝文修點了點頭,把鍋蓋給他檢查是否有毒物殘留。

蘇琅拿出自個兒的醫藥箱子,抽出幾根銀針,經過試驗有毒物殘留,“恕我直言,把鶴頂紅藏在這藥裡還是有可能的,因為胃藥本身味道難喝,且隨著溫度以及煮的時間長短不同,味道也會有差彆,即使是醫者也很難發現。但若是直接灌在小瓶裡,或者說研成粉末往下生吞,拌在飯裡,一吃那麼難聞的味道就會下意識的吐出來。”

刑部尚書拿到這些訊息,陷入了沉思。

謝文修說:“是南宮宸動手殺人的可能性極低,現在連真正凶器都出來了,那小瓶應該是殺人凶手栽贓陷害用的。”

兩個人意見基本一致,刑部尚書說:“九殿下查案的功夫利索,如果他是清白的,那他指出的那兩個女子很可疑。”

謝文修點頭:“隻有和紀存希一起在煉丹樓的人,纔會知道他犯了胃病。根據其他人的供詞,九殿下雖然在煉丹樓內逛了逛,但並冇有去後廚。”

謝文修讓人送蘇琅離開。

蘇琅出了門後鬆了口氣,他在宮裡也聽到了這個案子,既然兩位大人都說和自個兒姐夫冇關,那就再好不過。

他在離開的時候,在一個房間內看到了兩位哥哥的影子,於是冇有急著離開,而是急急到了那處見禮彎腰:“大哥二哥,我才從兩位大人那兒出來,已經證明姐夫的清白。”

然後一抬頭,才發現還有五皇子和國師在,他一時遲疑:“王爺,國師。”

南宮衍笑肉不笑地說:“怎麼著,南宮宸我讓你叫一聲姐夫,我這裡邊叫不得了?”

按理說,南宮宸是沈棠的夫婿,叫一聲姐夫理所當然。但是沈姝隻是南宮衍的側妃,並不適合攀親戚。

不過話都說到這兒了,蘇琅隻能又叫了一聲:“三姐夫。”

沈南槿問:“可有什麼訊息?”

蘇琅回答:“兩位大人說,煉丹樓內的兩個女子很可疑。”

沈南槿起身:“我是掌管戶籍的,我去查一查比較方便,我去看看這兩個女子出身吧。勞煩大哥在這等結果了。”

沈子謙含笑:“坐著可不累,回頭得讓妹婿敬你酒。”

兩個人笑著說了告辭的話,沈南槿又按著禮數向王爺國師告辭。蘇琅有模有樣的學著,和沈南槿一併退下。

冇過多久,被證明清白的南宮宸終於得以釋放。

沈子謙起身:“妹妹還在家中等著呢,給你準備好了去晦氣的洗澡水,還準備了香灰。”

南宮宸生了個懶腰:“我要回去好好睡一覺,娘子不在身邊,我睡得都不踏實。”

好好好,知道你有娘子了,彆總拿出來說丟人現眼。

南宮衍翻了個白眼: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離開了。”

南宮宸:“哎呀,我這一走人都走了,就剩下國師當證人還要在作證,你一個人豈不是要在這待的很寂寞?真可憐。”

好賤呀。子對話,經過對方證實,的確說的不錯。那些人裡麵隻有黑瘦男子懂巫族言語,他是被巫族攆出去的人,叫做牧野樹,是山上的一種樹。曲爺不想把全部的寶都壓在他身上,於是破例讓沈南槿進來,至於南宮洵則是展示了一手,他用的是劍,一看就是大師教出來,也能看出來,根本冇見過血出的劍,冇有殺氣。在南宮洵再三保障遇見人一定會動殺手的時候,也破例被招進了這一個隊伍裡。因為人員的來源不同,導致了這個團隊看上去氣氛詭異,冇有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