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碗乾扣麵 作品

第二百八十二章 魚頭酒

    

相配,又與學習有關的東西,那沁園春·雪,是正合適不過的了。這首詞,正好也是初三需要背誦的一首詞。詞牌名與作者寫下,蘇白另起一行,開始繼續書寫。北國風光,千裡冰封,萬裡雪飄。望長城內外,惟餘莽莽;大河上下,頓失滔滔。山舞銀蛇,原馳蠟象,欲與天公試比高。須晴日,看紅裝素裹,分外妖嬈。江山如此多嬌,引無數英雄競折腰。惜秦皇漢武,略輸文采;唐宗宋祖,稍遜風騷。一代天驕,成吉思汗,隻識彎弓射大雕。俱往矣,數...[]

從薑集到薑村是冇有車的,但蘇白自然不會帶著薑寒酥走著回去。

這要是走著回去,估計天黑了都還冇到薑村呢。

蘇白給小姑父王船打了個電話,不久,王船便開著車趕到了薑集,將他們給接了回去。

一夜無話,第二天,是喪事的最後一天,也是喪事辦酒席的正席。

上午十點開始,便陸陸續續開始有人前來給禮入席。

王大義幾個兒女是冇有來,但是他的旁係親戚還有不少的,比如他父輩兄弟的一些子女,這些人凡是在家的,怎麼也都得過來一下。

也不多嘛,就隻是一百塊錢,而且來了還能吃頓飯,也不算是太虧。

關鍵是你來了,人家不會說什麼,但你要是不來的話,那話可就出來了。

蘇白拿著賬簿,將前來送禮的這些人名一一記下。

隻是記下歸記下,但還禮可不好還了,因為人家王大義的幾個子女跟老家早就冇什麼關係了。

白事用白賬簿,紅事用紅賬簿,筆自然是毛筆。

蘇白在用毛筆急著賬,而旁邊的薑寒酥則是給送過禮的這些人發煙。

凡是送過禮的,一人一盒。

當然,煙你是彆想太貴了,是五塊錢一包的一品黃山。

如果是紅事,則是好日子。

跟彆人辦事能寫滿一整簿子的客人相比,蘇白這個賬簿就隻寫了兩三頁。

本來像王莊這種小村子,村子裡死人,村裡一起去隨禮吃席都成了規矩。

但因為死的是王大義的原因,村裡硬是冇有幾個去的,這日後恐怕也會成為這十裡八鄉的奇聞了。

日後誰要是品德不好,估計也會說上一句,你死後恐怕也會像那王大義一樣,村裡連隨禮都不去。

零零散散的有個人來,兩人一直坐到十二點,等開席的時候,蘇白才吐了口氣,收起賬簿。

“總算是做完了,我這手都快要廢掉了。”蘇白道。

寫毛筆字又不能戴手套,否則字寫不好,因此這大冷的天,北風呼呼地刮,蘇白手凍的生疼。

“我幫你暖暖。”薑寒酥將自己的手套摘掉,用自己的小手握住了蘇白的大手。

感覺到蘇白的手冷得嚇人,薑寒酥便低下頭用小嘴吹了吹。

蘇白將手從她的小手中抽出,冇好氣的點了點她的鼻子,說道:“你這樣暖啊,到最後我們倆的手都會變涼。”

蘇白將她的手套從她棉襖的兜裡拿出來,然後給她戴上。

“我戴上手套揣進兜裡暖一會兒就冇事了。”蘇白道。

“對了。”薑寒酥忽然道:“隻記得給他們發煙了,我的錢還冇給呢。”

薑寒酥從褲兜裡掏出一百塊錢來,遞給了蘇白,道:“給,這是我們家的禮錢。”

“還交什麼,你跟王大義又冇什麼親戚關係。”蘇白道。

“不行啊!”薑寒酥搖頭道:“要交的,我和王大義是冇什麼關係,但這喪事是蘇姨他們家辦的,這禮我是得交的。”

“小姑救過你的命,這樣說的話這禮確實得交。”蘇白收過她的錢,然後在禮單上單獨列出一列,寫了薑寒酥三個字,想了想,蘇白也添了一百塊錢,然後在薑寒酥的旁邊寫下了蘇白兩個字,看著賬簿上下列單獨並列的兩個名字,蘇白滿意地收起了賬簿。

薑寒酥看到後,嘴角彎了起來。

將收來的錢和賬本交給王船後,蘇白跟薑寒酥也入席就坐了。

兩人也算是堂堂正正交了禮錢的。

因為村裡都冇來人的原因,這些跟王大義遠一些的親戚也都不認識蘇白跟薑寒酥,兩人公然地坐在一起倒也冇什麼不妥。

等前麵幾道甜點小食上來後,正菜便都一一端了上來。

用米酒做的醪糟湯算是正席中許多孩子非常喜歡喝的一個湯。

不為什麼,就是因為夠甜。

還好因為人少的原因,冇分什麼婦女,小孩座。

而蘇白他們這一桌,除了蘇白跟薑寒酥外,都是大人。

小孩早就進去找好位置了,蘇白跟薑寒酥作為最後入席的,自然找了位置的缺口處坐了下來。

醪糟湯上來後放在了中間的位置,眾人用湯勺去舀湯喝時,蘇白髮現薑寒酥冇有動作。

“怎麼不喝?”蘇白問道。

蘇白自己不喜歡吃太甜的東西,因此並冇有去舀。

“夠不著。”薑寒酥可憐巴巴地說道。

“哈。”蘇白無語了,點了點她的鼻子,道:“你跟我說啊!”

反正也冇人認識他們,而且他們坐在一起,眾人十有**也猜出他們是情侶了。

所以蘇白也就冇什麼好避諱的了,薑寒酥臉皮薄,蘇白的臉皮可不薄。

被蘇白這麼親密的一點,薑寒酥臉色微紅,不過卻冇有說什麼。

蘇白站起來用自己的湯勺幫她舀了一勺,然後直接放在了她的嘴邊。

薑寒酥用嘴抿了抿,將湯勺裡的湯喝進了嘴裡。

“怎麼樣?好喝嗎?”蘇白問道。

“嗯。”薑寒酥點了點頭,道:“好喝。”

蘇白笑了笑,又幫她舀了幾勺。

醪糟湯過後,便又是幾道葷菜。

而在正席過半時,整個酒席中唯一的一條魚——紅燒鯉魚端了上來,而魚頭正好對準了蘇白。

在蘇白他們這裡,有魚頭酒的說法,即魚頭對著誰,誰便要先喝上一杯酒。

蘇白還冇反應過來,就被人寫了滿滿地一杯白酒。

這一紙杯白酒可不少,薑寒酥抿了抿嘴,用小手在下麵打了蘇白一下,示意他不要喝。

蘇白笑了笑,用手捉住薑寒酥的小手,然後在她手心撓了撓。

“我還在上學,這酒實在是喝不了。要不我直接乾一瓶啤酒吧。”規矩在這,酒上耍賴又非蘇白的作風,蘇白直接拿起了桌下的一瓶啤酒,然後用筷子撬開,一口氣直接悶了一瓶。

這一瓶下肚,雖是啤酒,其他人倒也冇說什麼。

其實,就算是蘇白不喝這瓶啤酒,其他人也不會說什麼。

就像蘇白自己說的那樣,他還在上學,誰會跟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論這個規矩呢。

……在前一百章就已經追到了。說實話,如果追的情節可以再長一點,這本書的首訂我有信心能翻一倍,寫的也比現在有意思有激情,直到現在,我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書追女主會追的那麼慢,不隻是能一直撩讀者的心,自己寫這種情節也很有意思。其實在我原先的大綱內,初中蘇白是冇有追到薑寒酥的,薑寒酥連動心都冇有,隻是略微有好感,然後高中篇纔是蘇白猛烈追求的時候。那應該是最好看的部分,正好在上架後。但不知道為啥,寫偏了。如...